如今她昏迷不醒,还伤到了自己,我也着实不愿再叫她受您磋磨了。”苏嬷嬷脸色反复,最后咬牙道:“所以你没有送我离开,只是因为觉得她需要受些教训?而并非与我有祖孙之情?而是借我这老妇之手要她明白在这府上谁才是她的倚仗……”景玉不言,态度却等同于默认。苏嬷嬷怒极而笑。“妖女……她把你迷惑成了这个样子,也难怪都成了亲,叫二皇子像是着了魔一样对她念念不忘,我今日便是豁出去了,也要同她同归于尽!”她说着便要往屋里闯去,却听见景玉语气不徐不疾道:“想与她同归于尽,只怕还轮不到你。”苏嬷嬷顿时僵在了原地。云嫣阖着眼儿,昏昏沉沉的脑袋渐渐清明。她才睡了一觉,醒来后下意识想要翻个身,这才想起自己是装得昏迷,不该乱动。待小公主打算睁开眼睛来偷看一眼,脸颊上却被个冰凉的手指触碰到,叫她险些没忍住瑟缩。“公主即便自己受伤,也想要让我背负上不孝的名义,如今公主还满意吗?”那道幽凉的声音像是温情脉脉,又像是透着一股诡谲,令人无端肝颤。好在这声音的主人也并未停留太久,等到脚步声远去,云嫣才睁开眼来重重地缓了口气。云嫣手掌里都是些冷汗,她随意在裙摆上抹了抹,想了片刻才将浅草叫来。“公主醒了?”浅草正要打量,却被她抓住了手腕,听她问道:“我往日里睡觉的时候可曾说过梦话?”浅草面露疑色,却仍是摇了摇头,“公主从来都没有说梦话的习惯。”云嫣自然也知晓自己没有说梦话的习惯,得到了确认,心里却愈发感到一阵凉意。她既没有说过梦话,他又是怎么看出她的意图与心思的?云嫣似想到了什么,忙推开浅草,趿拉上绣鞋便登登登地跑到自己往日里藏东西的柜子里。她打开柜子,又揭开个暗格,发现里头原本存放的两幅画卷竟也不翼而飞。浅草见状也跟了上来,忧心道:“莫不是苏嬷嬷叫人将公主的画也翻出来带走了?”云嫣忙合上了柜子,神色如常道:“倒也没有什么不对,画也都还在……”浅草立马松了口气。等到晚上用晚膳时,府上都似乎因为白日里发生的事儿陷入一阵莫名的低沉。云嫣才醒来还不忘装着虚弱模样,晚饭都是景玉一口一口喂到她嘴里。待景玉喂她喝消食汤时,云嫣才迟疑道:“殿下生气吗?”景玉垂眸望着她道:“为何要生气?”云嫣低声说:“因为我气走了苏嬷嬷呀。”景玉却垂眸问道:“公主以为自己如今是个什么身份?”云嫣也不知他问这话是何意图,只咬唇不语。景玉却淡声道:“公主是六皇子妃,是我心爱之人,也是我的妻室,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……只要公主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,那么日后自然也不会受到薄待,公主明白吗?”这是云嫣苏嬷嬷搬出府去并未用了太长时间,期间云嫣听着下人的回话,既没那落井下石的心思,亦没甚欢喜的模样。然而这头管事却忽然领来了个生面孔的男子,云嫣扫了那人一眼,似乎隐隐有个印象。“这不是最近跟在殿下身边的随从?”云嫣问道。管事陪着笑脸道:“正是,他武功高强,殿下不放心便叫他来保护公主。”云嫣摆弄着手里的团扇,轻声道:“男女有别,这样只怕不大好吧。”管事道:“公主不必忧心,这人叫韶微,是个净过身的,同宫里的公公没甚区别,况且他只守在院外,以及出行时保护公主。”云嫣笑说:“原是如此。”她虽唇角含着笑,心里却没什么底。那位六皇子殿下究竟是想叫人看着她还是保护她,当下看来还真真是个不好说的事儿呢。管事又与云嫣寒暄两句,便将那韶微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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